2008年6月28日星期六

马铃薯






馬鈴薯
作者/ ZUCKERMAN, LARRY
編/譯者/ 李以卿
出版社/ 巨思文化股份有限公司



馬鈴薯絕對不是一個平凡不起眼的小角色。它在西方社會歷史中的重要性不下於汽車和鐵路──它曾經是一道佳餚、一種速食,也是對抗饑饉的救星。今日已知馬鈴薯是一種穩定可靠又營養的作物,但事實上它在十八和十九世紀歐洲和美國的社會經濟發展中,還扮演著極關鍵的角色。馬鈴薯現在是許多美國人和歐洲人主食的一部分,但當它在兩個世紀以前初來乍到歐洲大陸時,曾經因為外表和「塊莖」的身份倍受嘲弄和敵視──許多人認為那是豬和下層社會吃的食物。因此雖然它具有易於種植、易於烹調且容易飽足的特性,社會大眾卻普遍排斥它,甚至連窮人也是在沒有其他選擇的情況下才不得不接受。並且,正因為上述特性,還使得它成為貧窮和懶惰的象徵──批評者認為馬鈴薯會造成農民好逸惡勞的惰性。

事實上,在那個社會階級壁壘分明、中下階層被嚴重剝削的年代,窮人要負擔高額的佃租,卻只能擁有極小面積的貧瘠土地;此時,不論在任何大小、多麼貧瘠的土地上都能收成的馬鈴薯提供了一個解決之道。它養活了許多貧窮家庭,甚至成為他們唯一賴以維生的食物。但是,也因此,部分歷史學家把它和人口爆炸畫上等號。在幾次災情嚴重的饑荒時期,英國(尤其是維多利亞時代)某些政治家甚至不主張給予愛爾蘭貧民救助,而放任他們自然死去;因為「窮人本來就不應該存在。過多的窮人只會拖垮國家的經濟。」──而馬鈴薯正是這些人眼中造成「過多的窮人」的罪魁禍首。《馬鈴薯》的作者賴瑞.查克曼大量收集當時的官方報導、媒體評論、個人日記以及其他許多第一手的資料來源,試圖社會、政治、經濟,以及與人類的關係,為馬鈴薯平反。這是一個有關人口問題、工業革命、社會經濟的議題,也是一個有關政治、偏見、貧窮、生存的故事。場景從國會、宮廷,延伸到簡陋的廚房。讀者可以看到一個平凡食物主導社會的戲劇性影響力,窺見當時的價值觀與平民所遭受的不公平對待,以及人性中的偏見和偏執如何導致悲劇的發生。

對我們來說只是一項普通、好吃的食物,兩個世紀以前卻主宰著數以萬計家庭的生死,確實令人感到不可思議;而當我們看到當時的人們為了要不要吃一項食物而必須背負那麼沈重的道德壓力和歧視眼光時,心中更是無限感慨。查克曼的文字精煉,當他從一項平凡的食物出發,帶領讀者近距離觀察十八、十九世紀的歐洲社會時,文字中舖陳的戲劇張力和人道關懷是緩慢而理性的,令人眼光不忍離開。




马铃薯的历史

马铃薯的名称很多,一般又称它作“土豆”,它是世界主要粮食作物之一,有着非常悠久的栽培历史。


马铃薯原产南美,印第安人很早就把它作为主要食物,还给其取名“爸爸”。1536年,西班牙水手把马铃薯从秘鲁引种到欧洲。1565年传到英国爱尔兰。1697年,沙皇彼得大帝游历欧洲,在荷兰鹿特丹看见了马铃薯美丽的花朵,于是用重金买了袋马铃薯,种在皇家花园里观赏。1785年,法国闹粮荒,曾有人建议用马铃薯来解决饥荒问题,但当时人们认为它有毒,不愿栽种,于是国王路易十六就让皇后把马铃薯花插在头上作装饰,还举行宫廷宴会,用马铃薯烹调了20多种菜肴,霎时间,马铃薯花成了最时髦的装饰,马铃薯也渐渐被人接受,还被冠以“地下苹果”的美名。
    但在19世纪沙皇统治下的俄国,人们对马铃薯仍存在着误解。当时的尼古拉一世为了到处都可以观赏到马铃薯花,下令农奴们遍种马铃薯,农奴们忍无可忍。发动了“马铃薯暴动”,当时的俄国人还不知道,马铃薯是可以吃的东西。
    

明朝末年,荷兰船只将马铃薯运到中国和日本,并迅速传播开来。马铃薯的营养价值很高,它所含的维生素是胡萝卜的两倍、大白菜的三倍、西红柿的四倍,维生素C的含量为蔬菜之最。专家们还发现,在前苏联、保加利亚、厄瓜多尔等国著名的长寿之乡里,人们的主食就是土豆。常吃土豆,还会使癌症患者的病情缓解。由于马铃薯的制作特别方便,自1959年以来。马铃薯快餐食品风靡全球,美味可口的土豆片、土豆条受到男女老幼的喜爱。但发了芽的土豆是不能吃的。当马铃薯发芽时,芽的周围会产生有毒的龙葵素,吃了就会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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