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28日星期六



小病一场。感冒。来得猛烈,去得及时。在寡人皮囊里小住三天。

这一场看起来是非来不可的。现在轻松了。把死的磨难看做100的话,我走到了80。那天晚上,一个人在磨难中恍惚,警觉,在黑暗中摸索灯开关,手扶墙壁去客厅找那近似救命的稻草——一口水。知道昏厥吗?知道喝下那口水的快乐吗?黑暗中,一只爬在火炉边上逃命,静悄悄怕打扰到别人的蚂蚁——

还好!第二天夜晚开始,虚脱中读张承志的《敬重与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