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8月19日星期二

工作的主题:接访



我老家天水的麦积山——在下面图的位置看到的

在上面图中的云梯上看到的

主要是接待工作。

同学李长缨去港散金,经深圳停留。周二晚去海边,面对处心为她挑选的海景,她竟然是一点兴奋都没有,甚至头晕,不敢向前一步,并且乱言地震了礁石塌陷了人掉到海里了云云,她坦言自己是城市生活的偏执狂。一点都不喜欢原始海边礁石路上的一点沙土路,这个坐飞机怕死,坐火车怕上洗手间,连续憋尿一天两夜的家伙,我太仰慕她的大膀胱了。洁癖如此,雀也禁声。去海边也是,一直憋着,直到晚上回到香蜜湖吃完烧烤,午夜时分回到她堂姐家——分手后开车回家,耳边回荡的不是海边的涛声,而是王维的名诗句:清泉楼上流。

周五晚和大草,一回,汪汪,聊天,从佛山过来的任意好,广州的小贤,阿蜚等等。过程复杂,不再翔记。惟记酒杯间不约而同说起汪白的事。期间的共识是要对汪白来一点经济上的友援,很长时间憋在大家心里的挂牵因此有了些许的释怀。相信不日兄弟们会在论坛详尽事宜。而我有点新的想法,能不能大家每年每人拿出一点点小钱,就几百,成立一个“关爱基金会”,以备朋友的急需。当然,这个事情有点复杂,涉及运作规则之类的事。

再记:

周日晚见山东的格式,大草,汪汪作陪。聊得开心。格式是个严肃的诗歌批评者(他自己认为身份是诗歌创作者)。转到尚书吧,在那里碰到商报的胡洪侠,早就知道他,是深圳报纸“文化”的拓荒者,藏书之人。聊天,非常性情,和格式自称老乡。

昨晚又见香港回来的同学李长缨,聊到十一点半。谈到内地阔太们排队买“LV”的场景,令人唏嘘!今天早上她上火车后发来信息:同软卧间三男,隔壁一带镣铐的死刑犯。这就是生活。时常在对比,时常在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