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0月28日星期二

一个蓄谋已久的,盛装粉饰的词语——土地流转



最近,媒体出现了一个热词:土地流转。

开始,我对这个相对专业的经济词条还是不求甚解,但是现在渐渐有点明白了。我明白什么了?我明白以这个词条为遮羞布的,蠢蠢欲动的一张张贪婪的嘴脸,终于粉墨登场了!

是一个肮脏的集体对决一群混沌不开的农民的游戏。在这个作案的团伙当中,权利机关和房地产商心照不宣地开始大唱土地流转的赞歌,鼓惑和麻痹土地持有者(对!我说的就是农民,他们是土地真正的主人,经过革命时期的土地掠夺,农民目前其实只是代政府管理)。

近十多年,城市土地被以上集体——地毯式收割一遍甚至几遍后,我就担心城市之外的农村肯定也不能幸免于难!没想到来得如此之快!请看一下“天津故事”——

“ 去年3月份起,葛沽镇开始尝试通过“宅基地换房”、“土地换保险和补偿”,先把全镇土地收归镇政府,整合后将农地转为国有再招拍挂出售。这被视作集约土地及用土地收益弥补小城镇建设资金缺口的一箭双雕之举。”

抢劫和掠夺到这种地步,着实让人愤青!居然盯上人家祖祖辈辈的一直传家的宅基地了!这件事情更可悲的,还是我们的农民兄弟。你想想:有人在小县城或镇上修建了高楼大厦,把一套几十平米的房子给你,条件是置换你祖传的老屋;给你低保,条件是你出让手中的承包地!你干不干?开始可能还有点犹豫,可是被人忽悠到装修豪华的样板间的时候,他们也会像城市人买房看样板间一样被套磁。结果不言而喻,那就是农民兄弟,开开心心地,心甘情愿地,把宅基地和土地给这些设套的人,把头自觉地伸进那根看不见的绳索。农民的看重眼前利益和目光短浅,与掠夺者的蒙蔽手段,决定了这场游戏的快意速成。

有论者云:地方政府既获得了土地出让收益,又在新农村建设中创造了政绩;房地产商得到了开发利润;农民住进了新楼,但永远失去了自己的土地。

农耕的田园生活永远消逝,炊烟不再升起,不闻鸡鸣,不闻犬吠。看不到这个国家的根脉和历史。我仅仅是担心这些吗?!白菜填肚,楼上楼下,声声麻将,也许才是我最后怕的。



附大家熟知的:地主和长工的故事

以前,地主有很多地,找了许多长工干活,地主盖了一批团结楼,让长工住着。一天地主的师爷说:东家,这几年,长工们手上有点钱,让他们住你的房子,每月交房租不划算,反正他们也要永远住下去,不如把房子卖给他们,这叫公房出售。告诉他们房子永远归他们了,可以把他们这几年攒的钱收回来。

地主说:不错,可租金怎么办?师爷说:照收不误,起个日本名字叫物管费。很快,地主赚了许多钱,长工们也高兴。

过了几年,地主的村子发展成城镇,有钱人多了,没有地方住,师爷说:东家,长工们这几年手上又有钱了,咱给他们盖新房子,套用流行说法,叫旧城改造,他们把手上的钱给我们,我们拆了房盖新的,叫他们再买回来,可以多盖一些卖给别人。这次长工有点不高兴了,但是,地主的家丁派上了用场,只好不敢说什么,地主又赚了许多钱。

又过了几年,地主的村子发展成大城市了,有钱的人更多了,地主的土地更值钱,师爷说:“东家,咱们把这些长工的房子拆了,在这个地方建别墅,拆出来的地盖好房子,卖给那些有钱的大款,还能赚一笔。”

地主说:“长工们不干,怎么办?”

师爷说:“咱多给他们一点钱,套用流行的说法,叫货币安置,咱再到猪圈旁边建房子,套用流行的说法,叫经济适用房,修个马车道,让他们到那边买房住。”

地主说:“他们钱不够,怎么办?”

师爷说:“从咱家的钱庄借钱给他们,一年6分利,咱这钱还能生钱崽,又没风险。”这就叫:按揭。

这一次,长工们拿到了钱,可直到现在,地主的经济适用房才建了一间,长工们只好排队等房子,还在等着呢。

于是,长工们开始闹事,地主有点慌了,忙问师爷怎么办?师爷说:“赶紧通知长工们,房子要跌价,别买了,租房住吧,正好把我们的猪圈租给他们。”

结果,多年后,长工们的钱没了,还在租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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